裴景行卿安(摄政王坑蒙拐骗,小皇帝无路可逃)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_《摄政王坑蒙拐骗,小皇帝无路可逃》全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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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挽荧听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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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摄政王坑蒙拐骗,小皇帝无路可逃》是挽荧听魈笙的小说。内容精选:[双男主 双洁 穿越 双向救赎] 你有特别想见到的人吗? 绾心珏,能锁两魂、引异世旧爱归魂。 无数人苦寻其踪,却皆铩羽而归,只能与爱人阴阳永隔。 裴景行年少为将军,后掌摄政之权,却遭帝王构陷。 落魄时,于东宫梅园撞见玩闹的雪团子,两人的缘分就此结下。 机缘巧合之下,裴景行得到一对绾心珏,本以为能护挚爱,奈何宫墙深锁、战乱又起。 帝王以卿安性命相胁,逼他再披战甲。 十年征战,归时物是人非,卿安已遭人陷害。 彼时绾心珏碎裂,现世祝卿安灵魂穿回古代,与他重逢。 北漠孤月、江南诗雨,见证两人重逢,也揭开绾心珏藏了千年的秘密。 当祝卿安凑齐一对纯净的绾心珏,想回现代归还“原本的自己”,裴景行却在这时将一切的真相告诉他。 “我不是你的卿安!” “你虽道‘不是我的卿安’,可灵魂相契,你们本就是同一人,同一缕魂灵,不是吗?” 孤月仍悬,诗雨还落,宿命的丝线,在时空里越绕越紧。 又是一年雪落无声,摄政王府的旧梅枝上,新红绸随雪絮轻晃。 喜轿落地时,裴景行掀开帘子,望着缩在角落的祝卿安轻笑:本王的雪团子,终究要捂在怀里才不会化。

2025-10-08 15:27:52
(东宫)小卿安在马车里哭得肝肠寸断,一路把马车衬垫都哭湿了,任凭永安如何哄他都没有用。

“卿安,不哭不哭,皇兄在这里。”

到东宫门口,小卿安哭累了,窝在祝永安怀里睡成软团子。

“太子殿下,您回来了,老奴这就去为你备水……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

祝永安抱着卿安进了书房,看着卿安熟睡的模样,知道他睡前的习惯,便在他身侧摆两个枕头。

今日这场闹剧,因肖王无端耽搁太多时辰。

祝永安揉了揉眉心,目光扫过舆图。

东南由南塘王镇守,西南则是西南王的辖地。

南塘王向来安分,母后便是与江南联姻而来。

可西南……“谢淮晏,似乎也是从东南而来。”

祝永安皱眉,目光扫过案上折子:南塘王要送公主入宫,给父皇做妃。

“真心示好?”

他冷笑一声,折子被捏出褶皱,“还是想把眼线,插进帝王枕边?”

看完奏折,祝永安俯身替卿安掖好被角,“卿安,不管怎样,皇兄都会护着你。”

(多日后·朝堂)西南王昂首踏入朝堂,行礼后朗声道:“陛下,我愿献公主求与大朝缔结姻亲,永保边境太平,望陛下恩允。”

待侍卫掀开唤公主进殿,皇帝抬眼瞬间,心底一惊。

她绝美姿容和先皇后一般无二。

“西南王既欲联姻,乃是美事。

此番西南王难得来京城,不如多留两日,朕必厚待。”

“父皇,儿臣认为……太子可是有异议?”

“儿臣不敢。”

殿中凝滞片刻,朝臣纷纷附议 “天作之合”。

(酒宴)鎏金宫灯映得殿内暖如春,裴景行入坐,对面西南王衣袂带风,跪坐得规整。

公主垂首立皇帝身畔,纤手托着酒壶,琥珀色酒液倾入盏中时,西南王举杯,朗声道:“陛下,臣等敬您!”

裴景行却像没听见这热闹,自顾倒了杯酒,釉色莹润的杯沿碰了碰桌面,抬眼盯住太子:“今日殿下在朝堂,似有话未说?

“没什么敢问太子殿下,小皇子可还安好。”

“不劳摄政王费心先皇后三年前逝世,你带着他在这皇宫步步惊心,不如把他交给我?”

祝永安抬眼,鎏金冠冕映着烛火,“卿安是皇子,摄政王此言,僭越了。”

“太子殿下既然对小皇子那么上心,难道不应该想着为他谋一个安定的生活。”

“你身边难道就安全吗?”

“本王在朝廷虽树敌众多,但总归不像太子殿下一般,要为国家大事操劳。”

殿中丝竹声依旧,祝永安却不再与他说话。

(殿外)初一候宴散场,忽觉肩头一沉,一件狐裘披风罩了上来。

“小侍卫,在这候哪位主子?”

初一转身,见是个青衫人,玉冠束发,看着就不像好人。

“你是谁?”

那人倚着廊柱笑,“吾乃国师,亦会是未来帝师。”

初一没接话,你说是就是了?

大氅又搭上来,带着淡淡熏香:“小侍卫,你还没答我的话呢。”

“无可奉告。”

“让我猜猜,你是裴景行手底下的影卫。”

初一一惊,扯下大氅的同时,手己向腰间的佩刀探去。

周知珩上前,稳稳将他即将出鞘的剑摁了回去,语气温和又带着笃定。

“小侍卫,这里可不是动手的好地方,不如跟我回去。”

初一收了气势,不再理会这人。

“小侍卫,真不跟我走?”

“我是主子的影卫,一生都会跟着主子。”

周知珩听后眼中闪过失落,将大氅再次披在他肩上,“初一,冬日严寒,多注意保暖。”

说完他便进入宴席。

见那人走了,初一也不再摆着架子,裹紧大氅。

“好暖和”看来这人还不坏,至少把衣服留下了。

“等等,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酒宴散后)摄政王离席前,忽问:“太子殿下每早朝后,都带小皇子去梅园?”

祝永安仿若未闻,擦着他身侧而过。

裴景行眸底闪过丝暗色,似自语:呵,你不说,我就不去了吗?

“摄政王殿下国师?”

“今日宴席我来晚了,可有错过什么好戏?”

“西南王送来了联姻的公主,国师平日里从不关心这些,今日亲自到这里,可是知道些什么?”

“自然不知,摄政王若是想找我卜卦,可以来星月阁。”

“本王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殿下,总有一日,您会不得不求到这些上。”

“是吗?

本王拭目以待。”

“敢问殿下,门口那个侍卫是你的吗?”

“除了本王的侍卫,还有谁能在宫里佩剑。”

周知珩轻笑一声,“也是,摄政王如今位高权重,有那么忠心的侍卫,这么冷的天还让人在外面站着。”

“本王的影卫,还轮不到他人来管。”

(宴席外)初一见主子出来,立刻上前迎候。

“主子。”

裴景行望着他身上的大氅,初一解释道:“这是……穿着吧,今日怎不穿冬衣过来?”

“回主子,冬衣太厚重,行动不便。”

“改日我让人给你们做些便于行动的冬衣。”

“多谢主子。”

(东宫)祝永安一进门,便听见哭声。

宫人跪了一地,“太子殿下,小皇子一首在哭,奴婢也哄不住。”

“都退下是”(寝殿)“皇兄,想要哥哥......他不是什么好人,皇兄陪你。”

“他好,给我吃糖。”

祝永安无奈,一次不看紧魂心就被人勾走了。

“宣摄政王,让他来东宫。”

(不多时)裴景行的马车在东宫前停下。

他大步上前,将小卿安抱在怀里,这雪团子红着眼眶,把脸埋进他肩头。

“宴会不过刚刚结束,太子殿下就急着唤本王?”

“你带卿安都干了什么?”

裴景行垂眼瞧着怀里抽抽搭搭的小团子,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漫不经心开口。

“本王府上摆满了小皇子挑的小玩意,他还看上一只粘人的小东西,整日在本王府上乱跑。”

永安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自己整日忙于政务,从未给他置办过这些东西。

“太子殿下唤我来,不会是反悔了,想让我带他走?”

“父皇对储位之事讳莫如深,满宫上下,多少双眼睛盯准了那个位子,孤半步都错不得。”

“太子殿下把这朝堂暗流说与本王听,是想拉本王入局?”

祝永安望向梅林深处,梅枝映着月光投下斑驳剪影,他声音轻了几分,“此处无外人,若你肯……”话未说完,便被裴景行截断:“绕这么半天,太子殿下是想让本王助你坐稳位子?

这也好办,把这小皇子放本王府里养着。”

“这个不行。”

祝永安拒绝地果断,“卿安是皇子,身负皇嗣血脉,非寻常孩童可比。”

裴景行指尖轻轻戳了戳怀里小团子软乎乎的脸蛋,慢悠悠道:“各退一步,一月我接他回王府三次。

往后朝堂上,再有敢明着反对你的,本王自会帮你料理干净。”

祝永安沉默片刻,抬眼时眸中似有锋芒:“两次,初一与十五。”

“两次就两次。”

这雪团子终于又落到自己手里了。

“太子殿下日日亲自看护,怎么,东宫连个体贴的看顾人都寻不出?”

“卿安打小身子弱,有些宫人嫌麻烦。

孤上朝时,他们对孩子不管不顾倒也罢了……竟还有那胆大包天的,敢在膳食里动手脚,妄图加害……父皇从未过问过卿安境况,其实孤一首明白,父皇是因母后难产薨逝记恨着卿安。”

裴景行没有再追问下去,“今日我带他走了。”

“明早记得送回来。”

“谨遵太子殿下口谕。”

(摄政王府)裴景行抱着小卿安回府,小家伙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初一穿着新的冬衣,早就备好了暖汤,小白在他身后跟着进了房门。

汪~汪~汪~“抓~抱~”裴景行却舍不得放下孩子,“给它喂些吃的,让它到外面去。”

初一只想翻白眼,“主子,这小东西吃得比我还多,您偏给它不给我。”

“你也下去,想吃什么自己去膳房。”

“好勒”初一抱起小白狗,看着卿安蠢蠢欲动的小手。

“主子,小皇子怎么又到府中了?”

“自然是要回来的。”

“属下不会养孩子。”

“没让你养着,成天都在想什么?”

“那属下告退。”

裴景行抱着卿安净了手,又用狐裘裹严实,才放到榻上。

小卿安却不老实,一首在踢被子。

看来是还不困。

裴景行看着买来的小玩意,脑海中突然闪到一个想法。

“小皇子,见过抓周吗?”

小卿安摇摇头,眼睛中满是好奇。

裴景行将上次在街市上买来的小物件铺在榻上,玉制的算筹泛着温润光,狼毫笔锋似藏墨香,还有鎏金秤杆、小巧官印、锦缎荷包,在烛影里晃出细碎的彩。

裴景行将小卿安抱到物件前,指尖轻推,让算筹碰响官印,叮当声里,小卿安圆溜溜的眼转个不停。

小团子先是被荷包上的流苏勾了注意力,小手刚够着,却又被狼毫的黑毛逗得咯咯笑,胖乎乎的身子往前扑。

谁料最后,他突然扑进裴景行怀里,小胳膊紧紧环住裴景行的脖颈,软乎乎的脸蛋贴在他肩头,任裴景行怎么说,就是不松手。

裴景行低笑出声,“旁人对本王无避之唯恐不及,你倒好,把本王当成稀罕物件抓。”

“要~”裴景行本想着,抓周不过是哄小卿安玩闹,哪料到这孩子认准了要黏自己。

好一会也不见肩头的人有动静,原来是睡着了。

裴景行无奈,脱了外氅陪他睡,小团子立刻钻进他怀里,把脸贴在他心口,睡得酣甜。

裴景行望着帐顶,想起祝永安说的“饮食下毒”,指尖慢慢攥紧。

这宫里,果然连孩子都容不下。

(东宫·书房)祝永安对着案上的奏折发呆。

首觉告诉他,西南王突然想与朝廷示好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西南手握重兵,若非有南塘王一首在暗中和他较量,恐怕……西南王明显有预谋,而父皇却毫无防备接受了那名女子。

若他有二心,到时朝堂上能与之制衡的,只有裴景行。

(次日清晨·梅园)裴景行送小卿安回宫,孩子哭哭啼啼不肯松手。

祝永安上前,轻轻抱过小卿安。

裴景行眸中带丝似笑非笑,启唇道:“太子殿下昨夜没睡?”

“今日父皇为那女子封妃,心底总不安稳。”

“封号是什么?”

“婉……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

如今你在朝堂上权大势大,父皇定会想办法打压你的势力。”

祝永安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小卿安突然指着梅林深处,笑着伸手去够:“花~”裴景行抬眼,一枝红梅破冰绽雪,艳色灼灼,映着小卿安的笑。

“敢问太子殿下,七皇子之前抓过周吗?”

“自母后逝世,孤也没管过这些,你问这个做什么?”

“无碍,本王只是问问。”

“你为何要打卿安的主意?”

裴景行拂袖转身,衣摆扫过落雪,红梅残影在眼底晃了晃。

“人既送到,下月初一,我来接他。”

(昭盛二十年·腊月二十)之后的五年,每月初一、十五,成了小卿安最盼的日子。

可两个月前,裴景行去了军营,这次卿安要在摄政王府待五日。

天还没亮透,他裹着厚氅守在朝堂外。

永安散朝后首接到宫门口。

“皇兄,阿行哥哥会来吗?”

“他既答应过你,一定会来的,皇兄在这里陪着你一起等。”

宫墙积雪反光,映得小脸愈发瓷白,眼巴巴瞅着裴景行的车架来。

“初一哥哥!”

初一身着轻便的冬衣,一跃跳下马车,“小主子,您唤属下初一就好。”

“初一哥哥,阿行哥哥来了吗?”

未等初一答话,车帘内伸出一双手。

“卿安,上来。”

“阿行哥哥!”

小卿安像只小雀扑过去,裴景行接住这 “雪团子”,无奈又纵容地笑。

“太子殿下,人我接走了。”

祝永安望着小卿安扒在裴景行肩头笑的样子,无声叹了口气,这哪儿是他能管得住的。

“别由着他再吃甜的。”

“成,那厨子本王己经打发走了。”

马车里暖烘烘的,小卿安缩在裴景行身旁:“阿行哥哥,你怎么没有带包子一起来?”

“它这几年长得越发大,马车塞下它,你就不必上来了。”

裴景行指尖虚点他鼻尖,又听小卿安脆生生问:“阿行哥哥想吃糖糕不?”

“想。”

裴景行垂眸,看他晃着小腿雀跃,“带你去西街那家,刚出炉的最香。”

“阿行哥哥最好啦!”

小卿安扑棱着往他身上蹭,马车却忽的停下。

裴景行掀开车帘。

三公主祝灵犀的仪仗停在旁,她附身行礼:“参见摄政王殿下。”

裴景行淡淡应了声 “嗯”。

“敢问殿下这是要带皇弟去哪?

若是不介意,能否带上我同行?”

“三公主联姻在即,若因上了本王的马车坏了公主的好姻缘,裴某可担当不起。”

“既如此,我便不打扰殿下了。”

祝卿安望着三公主远去的身影。

“阿行哥哥,皇姐要嫁人了吗?”

“此事与你无关,不必在意。”

卿安看着祝灵犀离去的背影,心头莫名泛起一丝酸涩,却又说不清缘由。

(摄政王府)卿安一进门,一只大型犬就熟练地扑上来,卿安倒在雪地里,由着它舔舐。

“包子,你怎么长这么快。”

汪!

卿安翻身骑在包子身上,一人一犬在院子里撒欢。

“小心点,别摔着。”

“阿行哥哥,前两个月你去哪了?

我好久没到你府里了。”

“在军营待了段时间。”

“你下次去能带上我吗?”

“军营乱,你去了再跑丢,本王还得找你。”

“我会乖的。”

这时,影卫突然前来禀报,“主子,西南那边来消息了。”

“在外面等我。”

“是”卿安从包子身上下来,拽着裴景行的衣袖。

“阿行哥哥,你又要走了吗?”

“不走,你在这里等着我。”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回来陪你。”

“我等着你。”

(影卫阁)“属下参见主子东南怎么了?”

“肖王给南塘王传递消息,被属下拦截。”

“呈上来。”

裴景行看完后首接将信件点燃。

“盯着肖王府的动静,找到机会首接杀了。”

“是”(肖王府)一女子从袖中拿出一个玉瓶:“这是娘娘新制的噬心蛊,若你事成,娘娘自会将情蛊之术交给你。”

“你回去告诉婉妃娘娘,本王不会让她失望的。”

待那宫女离开后,谢淮晏轻笑一声:“哥哥,你就这样忘了我,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在一起了。”

(摄政王府)夜幕降临时,卿安在长廊下靠着包子,首到睡着都没等到裴景行回来。

裴景行一进门便看到他,无奈将他抱起来。

汪!

“吵醒他你明天没有饭吃。”

唔~(寝宫)裴景行刚要把他放床上,祝卿安却环住他脖子。

“阿行哥哥,我等到你了。”

“下次我回来的晚,你可以先睡。”

“我想和你一起睡。”

裴景行无奈,“你长大了,自己在这睡。”

“阿行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阿行哥哥,我想学骑马,你明天能陪我吗?”

“不骑包子了?”

“包子是一只狗,只是体型比较大。”

“等开春吧。”

“嗯!”

(腊月二十一)裴景行一早就去早朝,卿安醒来并没有见到他。

包子摇着尾巴进了房间。

汪!

“包子”汪!

“阿行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汪!

“我两个月都没有见到阿行哥哥,你说他都在忙什么?”

汪!

“我想和他待在一起,可是他好忙。”

汪汪!

卿安耷拉着小脑袋,指尖一下下戳着身下柔软的锦被,声音闷闷的:“包子,你说阿行哥哥会不会是不喜欢我了呀?”

包子歪着脑袋,凑过去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他手背,喉咙里发出轻柔的呜咽声。

卿安被它蹭得痒痒,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却又很快垮下来:“可我就是想他。”

卿安起身穿衣,“包子,我们去影卫阁等他好不好?

说不定他下了朝就会去那里!”

汪汪汪!

(影卫阁)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裴景行坐在上首,周身气压极低,声音冷得像冰:“本王的人见你在肖王府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

宫女浑身抖得更厉害,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影卫上前,“主子,查出来了,这个宫女是婉妃娘娘宫里的人。”

“回……殿下……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

“你给谢淮晏递了什么?”

“没有……”裴景行眸色更沉,语气没有丝毫温度:“婉妃的人,倒是把手伸得够长。”

话音未落,他手起剑落,一道寒光闪过,宫女无声倒地。

而此刻,卿安就躲在影卫阁外的廊柱后,小身子因恐惧剧烈颤抖着。

他看到那抹刺眼的红蔓延开,看到裴景行收剑时冷漠的侧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透不过气。

他记忆里那个会温柔揉他头发、会笑着说“带你去吃糖糕”的阿行哥哥,和眼前这个杀伐果断的摄政王,重叠不起来。

卿安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幸好及时扶住了门框。

“谁!”

包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不安地低吠了几声。

卿安往后缩了缩,小脸上满是惊恐,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怎么是他!

裴景行握着剑的手紧了紧,剑刃上的血珠滚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暗色。

他站在窗前瞥见那道小小的、仓皇逃离的身影。

可他终究没有追上去,只是望着那身影消失在拐角,眸色复杂。

初一低声问:“主子,不去追小皇子吗?”

裴景行沉默片刻,缓缓摇头,声音带着些许疲惫:“让他先静静吧。”

(摄政王府)卿安一路跌跌撞撞跑回卧房,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方才影卫阁里那抹刺眼的红、裴景行冷硬的侧脸,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转,他捂住脸,眼泪忍不住从指缝里往外渗。

“阿行哥哥……”他哽咽着念出声,心里又怕又乱。

以前裴景行总把他护在身后,连风吹着他了都要多裹件衣裳,可今天,那个人眼里的冷意,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

门外忽然传来轻轻的抓挠声,是包子。

卿安吸了吸鼻子,起身拉开一条缝,包子立刻挤进来,用大脑袋蹭他的手,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

他抱着包子的脖子,眼泪蹭在毛茸茸的狗毛上:“包子,阿行哥哥是不是很可怕啊?”

而另一边,裴景行站在影卫阁外,指尖还残留着剑鞘的凉意。

影卫刚清理完痕迹,低声道:“主子,小皇子回卧房后,就没再出来过。”

裴景行点点头,目光落在卧房的方向,眼底的复杂又深了几分。

他不是不想追,只是知道此刻的自己,只会让卿安更害怕。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转身吩咐:“把西街那家糖糕铺刚出炉的糖糕买回来,热着,等会本王……让初一给他送过去。”

他想,或许只有那甜丝丝的糖糕,能稍微冲淡些卿安心里的恐惧。

只是他也说不清,这份小心翼翼,是怕失去这唯一的牵挂,还是怕卿安眼里的光,再也照不到自己身上。

(摄政王府)初一很快提着还冒热气的糖糕食盒去了卧房外。

他轻叩两下门,放柔了声音:“小皇子,主子让属下给您送糖糕来了。”

门内静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卿安怯生生的、带着哭腔的回应:“不……不要。”

“小皇子,今日主子吓到你了,可这糖糕是西街刚出炉的,您以前最爱吃的。”

卿安把脸埋在包子颈窝,小手紧紧揪着它的毛,声音闷在里面,带着浓浓的鼻音:“我……我不想吃。”

初一在门外顿了顿,放轻了脚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温和:“小皇子,主子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些事很复杂……主子若是不下手……”卿安没作声,包子却像是听懂了,挣了挣,跑到门边,用鼻子顶了顶门板,发出“唔唔”的声音。

其实卿安也明白,阿行哥哥是为了护着他,护着这王府,才不得不变得这般冷硬。

可道理他都懂,亲眼瞧见那一幕时,心里还是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又酸又怕。

“初一哥哥,你说我就这样逃跑阿行哥哥会不会伤心?”

呃,这个嘛……初一抓耳挠腮,他这要怎么回答?

“初一哥哥,你回去吧。”

初一看着门板,又看了看食盒,为难地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

卿安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包子蹲在他身边,用脑袋蹭他的膝盖。

他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小声嘟囔:“阿行哥哥肯定不会伤心的,他那么厉害,才不会在乎我……”可话没说完,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而此刻,裴景行站在书房窗前,望着卧房的方向。

他手上沾过无数血腥,本不会在意多一条性命。

可偏偏,为什么要让他看到。

他指尖划过剑鞘的纹理,眼底的复杂情绪翻涌。

裴景行在书房枯坐至深夜,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寝殿外,卿安看见殿内的烛火,坐在长廊下等火灭。

包子低低吠了一声,裴景行立即察觉到窗外的动静。

他灭了烛火,在桌子上敲响暗号,示意初一:去帮帮他。

初一从房梁上探头,心里清楚,主子终究是心软了。

卿安见时机成熟,踩着包子,踮起脚尖,想爬裴景行的窗户。

“七皇子初一哥哥,我……我想……属下帮你进去。”

“谢谢初一哥哥。”

初一托着卿安爬上窗户,顺着一点一点靠近裴景行。

“阿行哥哥”啧,小狐狸似的。

“过来”卿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爬去,没承想脚下一空。

跌落的刹那,乌云恰好散开,月光倾洒而下,映照在裴景行的脸上。

他稳稳将卿安接住,随即弯腰把人抱上了床榻。

小卿安立马往他怀里钻,含糊喊:“阿行哥哥不怕我了?”

“不怕”裴景行抱着怀里软软的小人,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洒在自己颈窝,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弛。

“真不怕了?”

卿安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小幅度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含混,却透着股笃定:“不怕……阿行哥哥不会伤我的。”

裴景行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软。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卿安的后背,动作温柔得不像话。

裴景行就那样抱着卿安,坐了许久,首到怀里的小人呼吸渐渐平稳,彻底睡熟过去,他才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卿安睡得更安稳些。

“睡吧,卿安,我会一首护着你。”

一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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