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接。
任由它在死寂的出租屋里,执着地震动了十几声,最终归于沉寂。
屏幕暗下去,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黑暗中,我抱着小宝滚烫的身体,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冷汗浸透了睡衣。陈默空荡荡的骨灰盒在床头柜的阴影里,仿佛一只窥伺的眼睛。那个可怕的念头——他没死——像毒蛇一样盘踞在脑海,吐着冰冷的信子。
一夜无眠。
第二天,当手机再次响起,显示的却是周经理的名字时,我竟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不是那个未知号码。是现实。是必须继续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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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女士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周经理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种久违的、甚至有些夸张的兴奋,与他昨天那种冰冷的敷衍判若两人。我给您找到了一套房绝对绝对符合您的要求老城区,梧桐路,『静安里』小区,顶楼带露台西晒无遮挡房东是位老教授,移民了,急售价格……绝对惊喜
他的语速